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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
卡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10岁。”
“他干了什么？”
“他在更小的时候，把玩具塞在还是婴儿的弟弟嘴里，致使孩子窒息而死。”
“……”
伊苏接着说道：“那个孩子天生听力十分敏感，对我们来说很普通的声响，在他听来都是很大的噪音。弟弟出生后，他深受婴儿哭声的困扰。一开始，他是把土豆片放进弟弟嘴里，婴儿有吃的，就停止了哭泣。他父母忙于工，并没有发现长子的小动。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解决'噪音'问题的。”
“可是后来有一天，土豆片没有了。他看了看周围，便把婴儿床上的小玩具放进了弟弟嘴里。至于后果，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父母报警后，查出原因，于是那个孩子被送去做检查，这才知道他听力敏感。可是伤害已经发生，他的父母无法面对幼子的死亡，孩子就被送了进去。”
卡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指责父母？他们确实有责任，可面对一次失去两个孩子的他们，她也似乎不能再说些什么。指责孩子？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伊苏接着说道：“其实最让我难过的是，刚刚见到他时，他提了一个要求，希望能坐在桌子上。我同意了，把他抱上桌子，我在他对面拉了张椅子坐下。孩子只说了一句：'我一直想试试换个高度看人。'虽然具体原因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孩子还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有其他人关注这些事么？”
“老实说，确实没有。现在社会的大环境都在申讨犯罪者，却从未有人关注过他们背后的故事。不是没有想揭露这些事情的人，可惜无一例外都被巨大的整体冲击、淹没了。还有那么多受害者需要安抚，又有谁会关注犯罪者呢？看看传媒院那些因此转院、改行的就知道了。想要撼动社会主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而且，他们也必须为自己的所所为付出代价。”
……卡丽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选犯罪心理和传媒专业了，越学越堵心orz。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伊苏如愿顺走了信用卡，带着卡丽出去逛街。黄海则被托尼一个电话抓了壮丁。
一到斯塔克的大楼，黄海就被他拉进了实验室。
“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你总不至于把美国队长搬回来了吧？”
“哼！谁要那老古董。我让你看的是这个，有着特殊能量的巨型晶体，你有见过这种材料么？”
黄海看着实验室中心那一块眼熟的东西，不由得眼角抽搐。他记得自己把装有神体的结晶埋在极地冰层深处来着，为什么会被挖出来。
很快，托尼就给出了解答。
“那个老古董开飞机撞进了冰层，挖掘的时候，战甲雷达扫描到坍塌的冰层下面有东西，等把老古董送回来后，我就带着战甲去挖出来了。”
怪不得没见到神盾局，反而是托尼直接联系他，原来是那家伙的个人行动。不过……
“我以为你知道我有的是化学学位而不是材料学？”
“别装了，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亲戚的资料贾维斯那里还有不少。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你真想知道？”
“废话！”
“好吧，这是维持世界运行的能量来源。”
“……你在开玩笑？我可没发现任何能量波动。”
神力能那么轻易就被检测出来才叫见鬼了。
黄海摊手，“信不信由你，我的建议是把它埋回去，因为不确定是否有生物可以触发其中的能量，后果难以想象。”
托尼当然不会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的人。黄海的话反而激发了他研究的兴趣。“总之这玩意儿现在归我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出点什么来。说不定里头还藏着另一个宇宙魔方呢！”
亲你想太多了。
不过黄海还是默默决定趁着托尼不注意，再把神体的封印加固一下。万一某人一激动去借宇宙魔方过来砸结晶怎么办？他可不敢保证会万无一失。
敲敲打打一整天，连点灰都没弄下来。托尼烦躁地丢开各种工具，交代贾维斯监控情况，便离开了研究室。
来到客厅，黄海霸占了托尼的沙发正在看电视，美国队长归来的消息占据了主流媒体。
托尼熟练地拿过黄海泡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加入牛奶、方糖。喝了一口，“布莱恩你的茶从哪里来的？怎么我总是买不到？”
他会说是古代皇室供茶么？
“现在估计买不到了，不过我还可以给你些。我记得你不是喜欢咖啡么？”
托尼摊手，“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心脏里有弹片，小辣椒知道后就禁了我一切含有刺激性物质的东西。不说这个了，你对那个老古董感兴趣么？”
“还行，毕竟是传说中的英雄人物。”
“先生，科尔森探员打电话过来，希望和您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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