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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着袁玄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头，一时忘了说话。
袁玄的样子显然取悦了老头，老头嘚瑟的哼了一声，说：“你当我是那些公司招聘的，故意弄个纸团放在地上，看应聘的人捡不捡，也不想想，就那么大一个考场，一个纸团放在地上，那得多显眼，愣子也知道这是故意试探人的，那些主考官还洋洋得意的显示自己多有识人之明，一群傻b。
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装清洁工，然后试探学生的品行，奥，对了，你们现在小年轻喜欢看的电视上都这么放，一个人，在考试时帮助一个不起眼的人，然后这个人正好是个大人物，然后这人就因为这个大人物以后一帆风顺，嗯”
老头吧唧吧唧嘴，“是挺爽的吧！
可是，你们这些来考试的，哪个不是在家被父母耳提面命的到考场一定要好好表现，甚至一些机构还特地教这些小把戏，再说，就算没人说，我们这些人的照片都在职工栏里，你们来考试，不可能不去看看自己的考官有可能是哪个吧。
还考察学生品行，老子的弟子那是要经过长期考察的，既要有天赋，又要品行好，就你们这群通过培训班速成出来的刚会拿毛笔的娃娃，老子直接让带的研究生给你们上课就行了，考察什么品行！”
老爷子不客气的说。
袁玄听着前边暗暗点点头，确实，做人不要以为只有自己是聪明的，别人都是愣子，可是听到最后一段，翻了翻白眼，说：“老爷子，来考试的可不一定是速成的。”
真是的，这老头怎么把他们比喻的给方便面似的！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可能不是速成的。”
袁玄顿时气倒。
老爷子看着他，奇怪的问：“你刚才那么说我，不怕我给你低分吗？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可能是主考官。就算我不是主考官，也有很大的话语权。”
“知道啊！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又考不上人大。”
袁玄随意的说。
“考不上？”
老头奇怪的看着袁玄，说：“我刚才看到你洗笔和研磨的动非常娴熟，想必书法也差不到哪去，就算书法差一些，上个培训班培训一下，应该也没问题，很多人培训三个月就能过关。”
袁玄已经不想浪费白眼了，对老头说：“老爷子，你知道吗？我一天培训班没上过，可是我曾在沪市几所名校的书法专业考试中，除了第一场我没弄懂考试规则，被扣了分，别的几所我都是专业考试第一名。”
老头一听，表情有些变了，他一向知道书法艺体生的专业考试有水分，毕竟现在琢磨考试的比出题的研究考试还要透，那些培训班都快把题弄成模板了，但要是这个孩子没说假话的话，他能得几个高校专业考试的第一，那就手上肯定有真本事。
毕竟速成班提分是肯定的，但要次次第一，天底下还没这么好的班。
“那你怎么会考不过？”
老头百思不得其解。
“文化课啊！”
袁玄郁闷的挠挠头，“你们人大的文化课分数线这么高，我怎么可能考的过。”
“书法类的文化课分数线很高？”
老头还第一听这样的说法，不由问：“你是哪省的考生？”
“沪市。”
袁玄淡淡的说。
“沪市！分数线低的和京城有的一拼的，你居然会考不过。”
老头今天头一次失态。
要知道书法类招生人数极少的，所以不会给各省分名额，而是实现全国统一招生，也就是等你文化课成绩出来后，用文化课成绩比本省的分数线然后乘以100，这样折出的分加上专业课的成绩，得出的成绩从高往下排。所以本省分数线越低越划算，而这小子生在沪市，居然还要因为文化课被卡，老头差点想把他脑袋撬开，看他里面都是装什么的。
老头吸了两口气，气呼呼的问：“既然你文化课过不了，那你还来考什么？”
袁玄撇撇嘴，“那买彩票的都知道自己不一定中奖，干嘛还买？”
老爷子顿时气结，感情这是来撞运气的。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四楼的考场，袁玄退后几步，没有再和老头一起。
老头走到门口时，门口已经站了两个身上挂着“监考证”的监考人员，这两个人一个手里抱着一包看来是宣纸的东西，另一个人拿着的八成应该是试题，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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