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小丑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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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齐第一次去王家里还有些紧张，特地想找身帅气的衣服穿上，结果打开衣柜发现自己的衣服除了休闲款就是那些与道士服一起定制的小马褂，充斥着一股怀旧气息。

“磨蹭什么呢？你要知道守时是一个美德，咱爷俩不能丢失”顾爸爸见顾齐不从房间出来，特地上来催促。

顾齐面无表情的转向顾爸爸：“我其它衣服呢？”

“你衣服不都在这么？”顾爸爸一脸莫名其妙。

顾齐焦虑，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他小时候的衣服都走复古风，像个小老头一样，一点也不朝气。

最后顾齐还是被顾爸爸强行套了一件蓝色马褂，在等待王开门的功夫顾齐就这样僵着一张脸，连带着旺财都正襟危坐，只留顾爸爸一个面带微笑。

王是跟在老爷子后面出来的，两个大人在说话，他们两个也凑在一起去王的房间讲悄悄话，顾齐叹气：“我知道衣服很丑，但我没有其它类型的了，你也不用一直偷瞄我的衣服。”

王不好意思的将视线移开：“没有，挺好看”

顾齐自认为自己现在的模样是穿着老土衣裳的大苦瓜，实际上因为他那张婴儿肥的脸，别人看见的不过是一个委屈巴巴的小甜瓜。

顾齐摆手表示不想深入聊这个话题，直接把话题转到王身上：“我没想到你与爷爷相处的挺好，我以为你会不耐烦应付老人家。”

“不算很难”王道。

老爷子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平常他们就是各自做自己的事，只是偶尔老爷子会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王只要听着就好了，这对于王来说确实没什么难度。

几下敲门声之后，外面传来一道女声：“两位少爷，菜都做好了，老爷让我来叫你们下楼用餐。”

王应声：“多谢张妈，我们即刻便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他们知道张妈已经离开了。

王准备打开门出去，却被顾齐抓住手腕：“王先生，有些不对劲”

“什么”王低头看了看自己，觉着挺正常的。

顾齐道：“你不觉着刚才门外的声音不对劲吗，可能是鬼怪在骗我们出去。”

王觉着大概是自己能力退步了竟然没有察觉到，但他还是听了顾齐的话没有开门

“刚才大概是民国时期的鬼，竟然还用老爷少爷的称呼。”顾齐揉了揉太阳穴。

“并不是”王听了这句话哭笑不得：“顾先生误会了，张妈一直都是这么称呼我们的，如果是因为这让你怀疑，那大可不必。”

顾齐没料到是这样一时间有些尴尬，但转瞬又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向王，这都什么资本家的生活，简直让人气愤。

将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两个人也从楼上下来，这时候老爷子与顾爸爸已经落座，顾齐出于礼貌不敢让长辈等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座位旁。

张妈的手艺极好，顾齐看着桌上的菜肴食指大动，只等老爷子与顾爸爸先后动筷便伸出筷子。

整个席间很是和谐，顾齐也吃虾吃的无比欢快，不过虾顾齐吃的最多，但他面前的壳却没几个，倒是王面前虾壳成山。

王早早就吃好了，只等顾齐吃的心满意足才将自己沾着油污的手擦干净。

顾齐与王吃过饭并排坐在沙发上看肥皂剧，腿上躺着吃撑晒肚皮的旺财，而大人的宴会还在继续。

不知道怎么聊的，话题就转到顾爸爸带来的酒上，顾爸爸如数家珍地介绍这些酒的来历，顾齐原本还有一些昏昏欲睡，当听到他爸爸介绍到女儿红时睡意全无，但他现在实在不好意思醒着，便干脆继续抬着脖子装睡。

闭着眼人的感知总是无比清晰，就像现在顾齐能感觉到王正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手，不一会儿那鬼鬼祟祟的手就顺着他的指缝滑进来，两只手呈十指相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