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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再次回到牢房的时候,陈挚正坐在地上用嘴巴在解自己手上的绳子。
在无三相蹿出去没多久之后,他就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先把脚从两只手臂之间的圈穿过去,将原本绑在背后的手拿到前面来,感谢他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还不错,没太折腾。
当然了,原来的他总是被爷爷赶着上蹿下跳的可比现在更灵活。
然后……
“嘿嘿嘿,阿互阿互,来来来我先帮你解开,等下你再帮我解开。”他先帮陈互把仍然绑在身后的绳子解开了,庆幸这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麻绳而不是什么会认主的法器。
他觉得自己这奉献精神真是棒棒哒,值得陈互夸一句“666”。
然而,等他帮陈互解开后,伸长了手臂等着陈互回头帮他解时,陈互这可恶的家伙优哉游哉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壶倒水喝去了。
“阿互快帮我解开啊。”陈挚跟过去,把手伸到陈互面前。
陈互用一根手指将他的手拨到一边,说:“你自己解开。”
“什么?”
“你要学会自救。”
“不是,你就动动手指的事情,快点,帮我解开。”陈挚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再次把手伸到陈互面前。
陈互似是品尝什么好茶似的呷了口杯子里的清水,说:“族长当初让我跟着你的时候说的是‘必要的时候出手’,你现在的情况并不算很危急,故非必要,你可以自己解决。”
陈挚:???
陈挚:“草。”
此时此刻除了脏话,别的语言文字再有艺术都不能表达他心里的咬牙切齿。
*
牢房门打开的时候陈挚的牙齿正在跟手上的麻绳作斗争。
进来的是那个抓他们的府卫头头,这人看到已经被解开的陈互正坐在椅子上喝水,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顿时眼睛似是会发光一样亮了,三并两步走到陈互跟前。
“大师,我们城主有请。”他双手作揖,十分恭敬,跟之前抓他们的时候判若两人。
陈互挑了挑眉毛,既不跟人客气也不问是为何,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哎,去哪啊?我也去。”被晾在一边的陈挚连忙爬起来跟上,生怕被一个人关在这里。
毕竟,虽说是vip,但vip后面跟着的是牢房二字啊,再怎么v它也不可能变成酒店套房不是。
一直被带到城主面前的时候,陈挚都没得到好心人的解救。
以娄城主的精明,陈互和陈挚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连绳子都还没被解开,足以让他看清谁是府卫大汉所说的地师级别的人物。
他立马推开面前站了一排看似在保护他实则什么鬼作用都没发挥的各个大师越众而出来到陈互面前。
“大师,事态紧急,请先出手驱妖,事后娄某定有重谢。”娄城主一句不带寒暄的,上来直奔主题。
只不过陈互并没有如他所愿,因为他看到了熟人,而且情况并不似娄城主说的那么紧急。
目之所及是一只凶戾的红衣女鬼与寇清三个不知道何时登场的人正在缠斗。往来间,术法的灵光刺眼耀目,女鬼明显已无招架之功。
原本还蹲在厢房屋顶瞧热闹的无三相看到陈互和陈挚被带过来时“嗖嗖”两个跳跃就跳回到了自己的专属位置——陈挚脑袋上。
“你们来太晚了,把你们的捕妖令拿出来备着。”无三相稍稍抱怨了一句,他后来又想起来要过去找他们的,但是被一个不长眼的蠢货阻了,看到那个府卫大汉去了他就没去。
事实证明,不去才是对的,否则热闹都要被别人看了,无三相津津有味地想。
“三大爷,你在这,快快,帮我把这破绳子割断。”陈挚努力抬眼跟无三相说话,抬出了两条深深的抬头纹。
无三相可能是刚刚看热闹看愉快了,听到陈挚的要求二话没说爪一勾就帮他割断了。
“那边什么情况,三大爷讲解一下呗。”没了束缚的陈挚立马眉开眼笑,又手贱地想去捋无三相的尾巴,跟那些扎高马尾的女生捋自己的头发一样顺手。
结果当然又见血了。
陈挚看着手上的伤口慢慢消失,只留下刚刚流出来的血证明这里确实是被无三相挠了,他右边的眼皮狠狠跳了两下,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呼之欲出。
无三相并没有注意他的举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打斗,听到他的问话,头也不回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陈挚开头没注意听,后面就听得一头雾水,等无三相全部说完再结合今天城门口发生的事,他才自己想明白了。
大概就是说,前面撞到陈挚的那只狗贼丢下的卷轴是一幅画,画里住了一只妖怪,是当年陈容封印过的,从《妖经》里出来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画里头多了一只红衣女鬼。
这画又不知道怎么到了城主千金的手上,那女鬼把城主千金的魂魄吃了就想走。不料娄城主很快就发现女儿无缘无故死了,调查时发现女儿的闺房中别的都没少,就少了那画轴,于是立马命人关了城门,谎称丢失宝物,就为了全城搜捕凶手。
就在陈互和陈挚被带过来之前,无三相被那些大师们误认作恶妖给围了,无三相一气之下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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