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砚笑意加深，特意拖着调，语气暧昧：“嗯。”
不知过了多久，秦砚把菜都做完了。
让一旁的下人端着，而他则牵着云蓉往倚香阁走去。
云蓉吃了半碗饭就实在吃不下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前面吃过了，现在还不饿。
秦砚见状也没有逼她。
下人把桌子收拾好，云蓉有意无意瞟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问道：“煤球呢？”
秦砚显然不想让煤球来打扰他们，他吐出四个字：“晚上再说。”
云蓉“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秦砚似乎想到什么，勾了下她的手指，缓缓道：“阿蓉明日同我出去一趟。”
云蓉好奇问道：“去哪？”
秦砚回她：“亲人的忌日，我们去看看他。”
云蓉点点头应了下来。
她记得秦砚从来都没有提过他的母亲，难道明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吗？
她想问什么，但又放弃了。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和她说过。这其中肯定大有隐情，他应该不想告诉她吧。
秦砚察觉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声音温柔：“阿蓉想问什么？”
云蓉眼神微闪，口吻委婉：“是谁的忌日？”
秦砚想了想，随口胡诌：“是我的养父。”
闻言云蓉眉头一皱，极为困惑地望了他一眼。她怎么不知道他有个养父。
随即又想到她认识秦砚的时候，他已经五岁了。最终她“嗯”了一声，没有再多想。
秦砚摸了摸她的头。
他总不能说是她的亲生父亲吧，可惜他上一世也是很晚才知道云蓉的身世。
云蓉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兜兜转转这么久，终于能带阿蓉去看他了。
眼见晚膳时间都过了，煤球还是没来。
云蓉再也等不下去，迫不及待开口：“煤球呢？不是说晚上就还给我吗？”
秦砚不紧不慢道：“还有一个半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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