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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现在要做些什么。
“唯武，掀盖头吧。”刚才哽咽的女声吸了吸鼻子。
一只手掀开了唐昭的红盖头，唐昭才终于重见天日。
屋子里布置了大红的蜡烛，红色的窗花贴了满屋子，桌子边有个瘫坐在地上的女人，正低头擦着眼泪，而面前，是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她。
“太……瘦了些。”那男人对上唐昭的眼神就咳了两声。
擦泪的女人赶忙上前轻抚男人的后背，唐昭也不好意思干看着，站起身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女人对着唐昭笑了笑，“招娣。”
唐昭扯扯嘴角应下了这个称呼。
“我叫段唯武。”抿了口水的段唯武坐在蒲团上，“你叫我……咳咳！！”
“你……叫我唯武哥就好。”
“唯武哥。”唐昭点点头。
“娘。”笑着嗯了一声，段唯武又看向一旁的女人，“娘，儿子去了……也不要紧。”
“以后招娣就是儿子，招娣替儿子……孝顺您。”
唐昭握了握拳，她不习惯面对这样生离死别的场合。
“儿子原本还担心儿子走了，娘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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